201311060943分享:昏沉念佛 自发动 护法问题

2013-11-05 19:43:00.0

演萌:盼了很久,终于盼到可以行七天八夜。虽然说师父说过很多次,护法也是行法,但是我可能还是很自私,非常想行法。这次七天八夜在很久以前听说了以后,我就开始给我们的负责护法的负责人讲,我说我要去行七天八夜,过后你安排我护多少次法都可以,我一定要去行七天八夜,开始都答应了,但是后来有个领导又不同意,不同意我就哭,当着很多人就在那里哭的稀里哗啦的,后来还是给行上了。我就跟他们说,我说我发誓,我一定要好好地行这七天八夜,我一定要走到前二十名。我说我断食三天,演新说:干嘛不发愿断七天?我说:我原来都过午不食,现在晚上不但吃饭还吃零食,我怕一下子做不到。非常惭愧,三天都没做到,就断了一天。第一天行法的时候就是晚上入关以后,到第二天中午。
  我就讲一下我这七天八夜行法的经历。这个第一个十二小时的时候,我就觉得我的精力还是蛮足的,踏下去喊出来都做得很好,师父几次给我发精进牌,给我看了一下,我以为只是鼓励一下,给我看一下。两次给我,我都没要。后来我看别人都在接这个牌子,我说我怎么傻乎乎的不知道要嘞,这个是加持啊。因为在天津的时候发过这个牌子,我有过。现在放在家里面,我时时拿起看,我觉得就很受鼓舞,我说我怎么傻哩吧唧的。第三次师父发给我的时候我就要了,而且当时是“当生成就”(牌子)。诶,我说这个更好,当生成就比精进勇猛更好,所以很受鼓舞。可能还是对自己断食没有信心,当到了第二天下午,总觉得自己饿了,本来发愿七天八夜断食断水。因为这之前,像平时可以一天一滴水不喝我都没有问题。就是吃饭呢,就吃零食,就吃的比较多。于是我就下午就开始觉得好像没力气,因为师父不在了嘛,第二天中午以后师父没在,就没力气了。我一直喜欢昏沉念佛,还专门为此训练自己昏沉念佛,由此就喜欢上,而且非常地喜欢昏沉念佛。师父在的时候昏沉念佛,师父有时候在我面前来提醒我一下,我就醒了。师父走了以后我就觉得,怎么这些护法没有人提醒我念佛呢?怎么直接就叫我到缓冲区去呢?诶,我说怎么没有过度呢?我就心里面就有点迷惑,后来我问演空师,她说我走到你面前轻轻一念(佛),你眼睛就睁开了呀。我就觉得自从我学般舟以后,第一次我不记得了,从第二次开法会我就记得,只要轻轻一提醒我,我都能够马上想起佛号。甚至在宝峰寺的时候,护法还没有开始过来,从很远看到我在昏沉准备过来,眼睛朝我这边一看我马上就感应到了,我马上就把眼睛睁开,她们就会对我相视一笑,除非我是昏沉的特别深。我说怎么一叫我就叫我到缓冲区,我就不明白。后来听说她们搞不清楚我是在入定还是在昏沉。从第一天就开始昏沉,第一个半天没有昏沉,第一天就一直昏沉到第五天,虽然说我昏沉,但是我觉得我的精力非常好,我没有一点想要去偷懒。
  第一天那个晚上的时候,去喝水了。因为我总觉得自己饿,我想喝一点糖水那样就精力充沛一点,我就去喝糖水,这一喝,又糟糕了。本来我给我定的自己一天出去最多三次,因为我有一个习惯,只要中午吃饭,连着会上两三次,三四次大便,但是解不出,只要是一入关就这样,从这次到宝峰寺来就这样7月份到这里,你说是紧张吗?我觉得自己不紧张。不紧张吧,但是这个现象又是紧张的现象。所以呢,等一会请师父给开示一下。后来第二天就吃饭,第一天断食,第二天就开始吃饭。我想之前他们说了这个是助行,因为没有人说:哎呀,一定要断食,断食坚持坚持。就是说,这个是助行,都不重要的,我说,好,这个不重要,一吃了饭,糟了,连着三、四次上厕所,蹲厕所。我们有的菩萨行了法以后坐下去腿还双盘、单盘,盘在那里是怎么一个感受。我就去蹲厕所我的腿都难受的要死,所以我就觉得我经常看到她们行了法以后,盘坐在那里,我心里就特别难受。因为我的经络不通,行法以后,从今年四月份的时候因为坐火车,坐了三十多个小时,到现在都没好,非常地痛苦。在办公室里一坐,腿就会肿的非常大。晚上还肿,一直肿。我说你们这样真的是等于慢性自杀,我每次看到师兄我都喜欢去提醒大家。我就蹲厕所腿就会觉得血液循环不了了,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经络是比别人特别的不通,还是咋回事。又特别讨厌上厕所,又必须要去上厕所。结果最后到了后来呢,就把上厕所当作一种什么,无聊的事情。因为后来就昏沉,昏沉我就成了一种习惯,我不去其它地方偷懒,就去喝一点水。因为放任自己喝水了,然后上厕所,然后就把它当作一种偷懒的一个方便。不是偷懒,就想去换一下环境,就不昏沉,因为我一直就昏沉从第一天开始。到了第五天上午,说是要来检查,每次叫我到缓冲区去,我都不愿意去。因为缓冲区那个负能量场大的地方呢,我觉得会让我们比较容易生退心。因为我觉得那个时候我心力非常强,只是昏沉。八不我都遵守去做,然后呢,叫我回寮房去休息,说我又昏沉,又自发功。我就不愿意回寮房,我说你要我干嘛都可以,我就不回寮房,因为我回寮房肯定是睡觉。“哎呀什么呀睡就睡一下嘛,又怎么样”。“我不回不回,怎么样都不回”,后来好说歹说给一个护法牌给我戴上。好,我就护法。有人来检查,我马上护法,大家都来给我讲你要管住自己啊,不能昏沉。我说:好,我绝对不给你们丢脸,绝对不会出问题。结果后来我觉得我很执著了,我就觉得经常大家都说执著这个词,我发现我也很执著了,后来当她们同意了以后,我反而无所谓了。我回寮房,因为穿的裤子一会冷一会热,我的腿因为受不得凉,一会冷一会热我就又回去,我干脆去换条裤子。我就回寮房去了,我想回寮房我就叫大家在寮房里面念佛,结果回去全部是呼噜声此起彼伏,没有一个没有睡觉。我在那里换裤子,我就在想大家都在睡觉。但是呢,我就坐下开始,加裤子。诶,坐下,不对,我说我这个时候也要遵循“八不”的原则,于是我就弹起来了。我就是觉得那个时候都是心力非常的强,我就没有坐,那个时候是没有任何人可以监督我,看到我。然后换好了以后就准备回来,诶,不对,我早上没吃饭,哦这个时候是半上午了,我去吃点方便面,真的是吃方便面特别上瘾,吃了一包不过瘾还吃第二包。就在寮房,因为跟我们寮房很近,流通处,就在那里搞了半天,搞了心满意足的上来了,一点都不瞌睡。但到了下午就开始有点瞌睡了,到了晚上,就是我有史以来,一年多行般舟以来最深的昏沉开始了。但是我至今我都不认为我那是昏沉,因为我觉得出乎常理,我自己不知道,她们说我已经这样子了(腰深深地弯下去)。我说我只行几天怎么可能那个样子啊,但是她们还有人跟我说,我偷偷跑到那个小桌子,坐下。(学当时境界相面带惊喜)咦,真是,我找到一个打瞌睡的好地方,没有人看到,就在这边说,真是掩耳盗铃。然后我就自己每次很昏了,就想坐地上去,或是靠柱子。我很多时候,哎呀看到这个地下好可爱啊!我就去抚摸一下。大家可能以为我这个不是境界相吗,实际上我是昏沉到极点,非常想坐,我这样蹲下去。哎呀我说怎么都没护法来管我呀,我都要坐下去了。好,我又起来了,就想有人来管我不要坐,结果没人管我,我还是自己起来,都没有坐。然后靠柱子,想靠一下肯定就很舒服,于是就走过去,伸手摸一下这个柱子,哎,靠一下就舒服了吧。想一想,把这个柱子看了又看,很昏沉我都知道,不能靠。我为什么能够在这么昏沉当中能做到,我觉得完全得益于在西客堂的两次精进闭关,所以我非常感恩那两次西客堂的闭关,非常感谢有关的领导负责人,还有护法,感谢那两次的闭关,所以我才有这样的一个心力。然后就是撞柱子,我记得我有一次行到那个柱子的时候,我自己感觉到我是肩部飞身冲上柱子。这个时候我们的演空师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,因为在西客堂都有很多经验。我就好像是,就没有成功。因为我经常说话不经过大脑,清醒的时候都不经过大脑,何况昏沉的时候,更不经过大脑。我说你这个时候不要拉我,了业,我说又有一笔业没了成,我就埋怨演空师。后来,我就看见很多同修,她们就在抱怨,昏撞、到处撞,很难受。我就跟她们讲演开师的故事,我说你们知不知道演开师啊,在西客堂第一次一天都是撞得他非常烦恼,后来有事(出)去了,没有完成。第二次来入关的时候,他就至心接受,四个墙撞来撞去,然后噗倒下去。噇,前面倒右面倒嗵,后面倒,什么花样的倒都出现了,撞。他有时撞墙的时候,我看到了,我也眼疾手快。嗖-手就伸过去了,他就没撞上柱子,就撞上我头(手),但马上转过来就又去撞另外一面墙,然后再撞这面墙,所以他至心接受了以后,他一点没有生烦恼。所以这次我每次撞的时候我就很开心,阿弥陀佛,又了一笔业。我希望大家呢,以后在这种情况下,真的,至心接受。嗯一点都不疼,而且很开心,非常开心。因为我每次撞的时候有很多同修就看着我,就可怜我。很多那个同修们呢,她就心疼我,特别有一些年纪比我大的那些长者们啊,她们老喜欢……我觉得我也很喜欢她们这样,第一次我不适应,喜欢用脸来亲我脸。哎呦,我说怎么,好像把我当孙女一样的,我从来没有爷爷奶奶把我看大,也没有外婆。虽然我觉得蛮(别扭),第一次我不接受,觉得很别扭的。因为还有我们行法期间,口臭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,而且说话吐泡沫,口沫子,我就不接受,后来慢慢我感受到了那种爱,关爱的时候,我就很感动,我就很接受。所以她们每个人来亲我的脸的时候,我就很开心,我就觉得加持我,然后她们就说,下次你别行法了,你还是来护法,我们都喜欢你护法。她说,你护法多好啊,你行法我看着我就可怜。因为第六个晚上,鲍玲君应该很清楚,像演净师演想师她们都非常清楚。很多人都非常……因为那天基本上是全场人在解救我,后来三元就说,“你知不知道好多人来关心你”,我昏沉就满场子,到处走。但是我还自己知道,有几个像马悦,我就特别记得。我一直念着佛号,我就……反正在我记忆当中我护法,护持过她们,她们身体状况不好的,或是那天非常昏沉的,或是自己什么状况的,我就去围着她转,我就把我的佛号回向给她,加持给她,阿弥陀佛加持她,在马悦那我就转了两圈三圈。为什么?因为她很特别,所以我觉得当时都有记忆。后来有个人是昏沉还是什么或是附体什么的,我不知道。因为饿了,每天晚上我偷吃零食,甚至偷到了晚上吃了。我自己出去买不到,我就叫别人去帮我买,所以我觉得特别惭愧,这次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断食。本来是发愿断食,但是没有断,就是自己放任自己,后来就到了晚上都还要吃,叫别人去帮我卖。买了就一口气把它吃完,一会儿就没得吃了,我就一直要吃。后来我看到演一她们在那几个围着,中间躺着一个人。我走过去就伸手,我说,“给我呀”“什么?”我说,“吃的呀,你帮我买的。”我就是想吃东西,其实也不饿。为什么放任自己,因为我经常听有些师兄说:这个时候不是你要吃,是恶鬼道里的众生,恶鬼道里的众生要吃。诶,我就换了一个想法,我吃不是为了我,是为了众生,所以我是做好事,所以我就不节制它,要吃就吃吧,所以我就觉得搞得稀里糊涂的。
  然后呢,第二天晚上,昏沉的时候我跑,我非常记得那个演青师的声音。虽然说我没睁眼睛看她,她就叫演雅师,她说要她带我跑,任何人叫我念佛,让我跑我都会去做。然后演雅师还拍我背,我也可以马上就醒过来,很快一会就醒过来。跑去跑,但是跑了完了,结果好像那个电动的开关,一开,灯亮了,一开就去跑了,会醒了,但是跑了两圈完了,就好像就把电源切断了,噔,又熄火了。我那一天就完全是处于这种状态,就根本没有办法解脱出来,所以我觉得我不是昏沉,真的不是昏沉。但是什么,我也不知道。然后很多人来帮助我,还有很多我不在这里一一说了。这次很久都没有行法,都是护法。每次行法和护法之前,我都会发愿,我一个人躲到一边去发愿,这次我发愿,也是发:“所有的行法者护法者,和那个所有的现场的有情无情看得见看不见的众生,我都代她们受苦受难受业受报,所有行法者的苦难,昏沉都来让我替她们受。”所以我就觉得我这个昏沉哪……哦,还有我自发功的时候,我发现有人在后面抓住我,一股力量抓住我,嘿,我说怕我倒下去吗?我说谁在抓我?我想掉过头去,但又不想分心。我就看我的影子,没有人。就是说这次像这种情况很多,我感觉总有人在弄我,不知道是在保护我,还是在怎么样,反正就有一股力量。这是第五个晚上。
  到了第六天,我那个清醒的我没办法念佛,因为我一直这样,很久以来我都喜欢昏沉念佛,我就没办法念佛了。我当时走来走去我找昏沉,我要昏沉哪,我跟这个说:我说哎怎么一点不困呢,我要困哪,我没办法念佛,静不下心来念佛。她们好多人说:嗨,这样不很好吗?我说:这么清醒怎么念佛吗?我说清醒了就打妄想。就第六天到了凌晨,第七个晚上的凌晨我都不昏沉,一点都不昏沉,到了最后一天又昏沉。到昏沉的时候,最后,师父发脾气了。说这些……师父在发脾气之前,因为我觉得自从第二次,第一次在重庆的时候我没经验,从第二次我就发现每次师父在急切地用号子好像在……,我的感觉好像是在度众生,要呼唤那些众生去往生,要他们要放下一切去往生了,我不知道我的理解对不对?特别在徐州和那个天津我就这样,我就自发的会出来叫这些人大声念佛大声念佛,我说师父在帮我们度众生了,我们不念佛号,师父一个人在那里很辛苦的。这次,我当看到师父一个人在那里使劲念佛号,我们大家都念不出来佛号的时候,我非常难受。于是,我就给大家讲,我说你们要念起来,要唱出来。我说,师父很辛苦,师父在度众生,那么多众生需要度,我们不能只依靠师父一个人,我们要出一点(力),我说四个字而已嘛。我不知道还有很多同修记不记得,我说就四个字而已嘛,阿弥陀佛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于是,师父就要求大家走步法,步法,我们在护法的时候,这点可能比起嘴上的念佛号要关心得少一些。当师父这么一提的时候,我一看,确实脚步都没有迈,或就是这样拖着走,于是我就又开始鼓励大家,脚步踏起来。因为这个时候很昏沉,又不习惯看地上的时候,我就怎么呀,我说大家看,我的手就是脚啊,那个怎么唱的,那个四字(佛号),是一字一步,然后后面是一个字两步。很多人都不会,师父就在那里发脾气了,那个时候护法也不知道到哪去了,然后师父就在那里发脾气。“护法,在干什么?”那时候,我是在行法,别人说了行法不能护法,这事其实我一直都做的很好,就是最后一点没做好,去管了事。在徐州那次我就开始,一到那个听到师父那种佛号唤着的时候,我就忍不住要来叫大家念佛。后来大家,踏好的时候,我就觉得一合相,那么多的一合相踏起来,好美呀,好舒服啊。
  把这个使命又完成了。咚,开关一关,进入睡眠状态。又开始昏沉,而且深度昏沉。后来又被撞一下,在那个柱子撞一下的时候,一下又醒了,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尾声。这个时候突然我又把眼睛睁开的时候,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正常现象啊,我就突然看到我们整个大殿,好像就是一场春雨过后,把这些所有的灰尘,污垢都淋干净了,非常的清新,非常的干净。那种感觉不像平时看到这个大殿那个样子,就是非常干净,非常的干净,一颗灰尘都没有,然后有那个,好像就像霞光一样的。后来我又想为什么会是这样的,我就掏出手机,准备拍张照。我想看一下是什么样子,我拍下照下了。结果手机呢内存满了,我还没开始拍,是演航还是谁,“不准拍照”,我就没有拍成。师父这次当众批评我,每次分享就昏沉,确实是。我除了做护法不昏沉,干什么都昏沉。行法、听经、读经、听分享全部是昏沉的。这次师父批评我以后,我就一直站在这儿就没昏沉。后来师父走了以后,我又跑到这来坐着,坐着就开始自发功(全身摇晃)后来有个师兄给我说的,她说她以为我要睡着了,摇摇摇,马上要倒地下了,又起来了。后来一下子我又醒过来的时候,我又看到那一幕。就是那种很清新,很清新,很干净,整个大殿,就感觉到一个众生都没有了,非常干净非常舒服,大家都非常的舒服的那种感觉。
  还有一个就是,我讲下我这次自发功。因为这次自发功呢,给我带来了不少的烦恼,如果不是因为我对师父的不一般的认可,我中途真的可能会走掉,如果是一个行法不久的人,肯定会走掉。我觉得提醒我也好,或是什么我做的不对的也好,我在这之前,可以说做护法之前,原本是所有的护法应该说都说我是非常听话的一个行法者,但是自从……我觉得怎么我成为不听话的了。我后来想这是因为因果吧,前世可能我因为造过这些业,所以现在得到果报。但是我当时有时候就想不过来,因为我自从第三天,还是第二天开始自发功。因为那个门呀,一开着,那个骨头就痛,我的这些关节,大关节就开始痛。我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风,还是因为我从小就有游走性风湿性关节炎。我很小的时候,我父亲就背着我到处去看,这个风湿性关节炎,我姑妈还因为这个病瘫痪在床。我就听到师父也咳嗽了,我就告诉她们,“门窗关上,你们看师父都咳嗽了。”其实我是自己,因为也非常的(难受),就感觉走到这块,冷风就像冷箭一样的,就“嗖,嗖嗖”,就嗖到我的脚上。我打了一回赤脚我就不敢打,不但要穿上袜子,而且还要穿很厚,都还觉得冷,大家都觉得地上很热,我还觉得冷。所以我就觉得不知道是这些病翻出来了,业现出来了,还是因为这次国庆节就受寒一直没好。所以我就自发功,我一疼痛不得了的时候,它就自发功。第一次自发功跳舞,脚掌跳舞,跳两个小时,怎么样摇摇晃晃怎么样跳都不会摔在地上去。入关才三个小时,不可能是境界相。这次呢,就是拉伸韧带,那动作很难看,有时(做)那个动作的时候,根本就没办法念佛。她们走到我跟前:李萌,你在干什么?哎呀,每次就七八个十来个来阻止我干涉我,不阻止我,就是要我念佛。我的天哪,那个动作,高难度动作,杂技样的,你来叫我念佛我怎么念得出?我心里在念啊,我一直没有停止心里在念,而且非常清楚我可以和你任意对话,而且我要停止也可以停止,但是我不想停止。就好像一个人,说不好听的,你正在解大便解到一半的时候叫你“停止”,那种感受。我也不想分心,我就不想理她们。这些叫做“逆”加持,师父说了叫做“逆”加持,我这次也得到了“逆”加持的受用。当时虽然说没有明白,我原来不知道我一边在自发功的时候,要我挪动也可以挪动的,我也可以说话的,我也可以怎么样的。还有包括动中念(定),因为我动中念(定),走到那边去了,没人管我,我说怎么声音都在耳边,我睁开眼睛,已经走到别人的队伍去了。我也生烦恼。就没人管我以后,我才发现原来我动中定的时候也可以睁着眼睛走的,自己可以看路的。好,这是逆加持,让我知道了很多原来我不知道的事情。这个自发功每次当我自己收的话,我一身疼痛就好了,非常舒服。但是有一次又是演空师,演空师她就不像有的护法那么骂我,指责我,批评我。师父,我为什么想走,甚至有的人,拽我的头发,我觉得那是种屈辱!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(腰向下深弯)……我原来说我没有什么疾病,后来我在不停的行法中,才发现我原来那么多疾病。我去照过片,我原来颈椎二、三锥的那个地方有问题,还有原来脖子是直的,还有我的腰椎,做理疗,做了几年都做不好,我就没办法,已经没辙了。是不是佛菩萨加持我,让我这个自发功。因为八十年代的时候,我听说过一个什么气功大师,人家上万人的气功会上的时候,就有很多人自动发功。第一次,我在家里念佛的时候,我就有过自发功,只是很小。诶,我说我自己身体怎么在动,后来有时候都有一些,只是没有这一次这么完整的一套。这次不仅是完整的一套,而且是难度循序渐进再增加,演空师都看到了。因为那个动作,原来只是这个弯下去动作(身体向下倒),就可以了。这次不但弯下去了,弯下去起来以后,再弯下去,还要这么抖(示范身体边向后倒边抖)这样。现在做不到,咔,我后来做不下去,哎呦,我起来,我一般不自己中断。哎呦,演空师,我说它自己在给我增加难度了,我说我做不下来这个动作。我一起来,说完这句话,又下去了,又做这个动作。我知道我只能接受,因为正要给我调节,我想要好,我看了那么多医生了,我没办法把这些病看好。哎呦,我咬牙切齿在这儿承受啊,还要我念佛……那是不可能的事情。然后呢,她们又来叫我:在干嘛,在干嘛,不要再做这个了,你要走火入魔!说的最多的就是你要走火入魔。原来九十天的那个,没有几个人没有走火入魔,没有几个人没出问题的,最后全部都消失了。我都想:拜托,师父说过你有这个因缘才会着魔。我现在很清楚,我没有贪求这个,我说:你们来搞一下,试一下,这个一点都不好玩。我跟她们说了,我说这个不好玩,很痛苦的。包括这个动作,开始我只能是这个样子,后来就到了这样子,到有一天突然做不下去了,腿还要站直,手腕一下子还要亏下去,而且就是这个位置上面,这个难度是不断的增加。我说:你们来试一下。后来有一天晚上,演空师又来给我说,她们是轮番来说,还有很多不知名的一些人也来,也来干涉我。那天,我那个时候——收功的时候,蹲下去。我就很怕演空师来阻止我,我就没法了。要是演空师、演现师都来阻止我,我就没辙了。我蹲下去时,诶,我说:般舟不能蹲啊,干嘛让我蹲下去做这个动作?我说:起来,快起来快起来,阿弥陀佛,快让我起来,阿弥陀佛快让我起来。不起来。然后,就蹲着嘛,然后,慢慢就结果就睡下去了,我一边倒下去,很慢的,动作很缓慢。演空师就在旁边,我说:演空师,不是我要去睡觉啊,我不睡我不睡我不睡,我要起来,我不想睡,我一点都不瞌睡,也不累,一点都不累。她说:那要你躺下就躺下吧。我躺下的时候,鲍玲君就给我拿被子来。我还不要。我说:不睡,我要起来。结果说,要你这样做就这样做嘛,既然是接受,我就接受到底,我要看它玩什么。结果盖上了以后,很清醒,我就把眼睛睁的大大的,她们叫我念佛我就念嘛,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,结果一会就睡着了。后来师父就在那里唱快板的时候,我就爬起来,跑到演空师面前,我就埋怨。哎呀,我这个人就是非常不懂得尊重出家师父。其实,有时候是撒娇,跟师父撒娇。我说:演空师呀,你干嘛不叫醒我?我睡了两个多小时了。她说:哪有,才十多分钟。所以,那几天我一点都不疲惫。第五天,第六个晚上之前,我一点都不疲惫。
  第六个晚上凌晨,我还非常昏沉,被强行地说服,到小念佛堂去休息。开始其它人叫我去我都不去,不是那一晚上一直就很昏沉吗,全场人好像都在帮我一样的。很多人在帮我吗,就好像扰乱了大家,就要我到小佛堂去休息,扰乱大家了,我是心不甘情不愿去了。去了我想,我最多在那休息几分钟我就过来。结果一坐下以后,一会就睡着了。直到吃饭的时候,那之前也没吃早饭,结果叫我去吃早饭,我就去吃了。吃完早饭,把碗往边上一放,趴下,又开始睡了,就没人来叫我。就是男众的那个护法师父就拿着香板过来的时候,来叫我:咦,你怎么在这里睡觉?我一听,我一跳起来。我说:我不要睡觉,我很绝望。我在干嘛?我真的很痛苦,师父。我很想走一个很圆满的七天八夜,我都不想睡觉,我都不想偷懒。一看当时九点多钟了,也就是从凌晨还没有吃早饭之前,我就开始在小念佛堂,坐着睡着,然后在桌子上趴着睡,我心里边好难受啊。因为师父说过,只要是心地圆满,没有去偷懒,在念佛堂呆着,在昏沉都是在念佛,我就是有那么几个小时就没念佛了。我心里就特别特别难受,我觉得太大太大太大的遗憾。于是,我在这里我就要深深的劝告我们每一个护法和同修。第一,不要劝你的身边的人,去休息一下,不要劝他们去坐一下,不要劝他们吃点东西,不要劝他们喝点糖水。因为那时我根本就不渴我可以做到不喝水,就因为那里摆着糖,我就一念贪心想吃,喝糖水,那么甜。因为几天没吃东西,就想吃。看着糖水,出去一下,在这里面昏沉,本来可以在这里边度过去的,就出去喝糖水。所以如果大家没有这种力量来要你去做这件事情,你可能就可以度过去的。因为我在国庆节期间,做外护的时候,凡是要回去吃药片的,全部被我说服回来,要吃感冒药的全部被我说服回来,要滴眼药水全被我说服回来,动不动就要出去上厕所全部被我说服回来。我就从来是正能量,不给负能量。因为我知道从我第一次般舟行法以后,每一次都会后悔种种不如意不如法的地方,这个时候的心念很脆弱,这个时候需要的不是你给他这些他想要的,而是要给他鼓励,要他断掉这些念头。
  到现在为止,我真正喜欢的还是行法。我觉得护法,护了那么多次法,我觉得我第一次护法护的最好,在徐州念佛堂,也是佛菩萨加持。到现在为止,我觉得不管是行法还是护法,我完全相信是佛菩萨加持的。因为我觉得我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力量,而且我非常明显的感受到,就包括昨天早上我一来,我告诉她们:哎,我一起床怎么眼睛就在流眼泪,眼睛很涩很痛还有砂。一照镜子眼睛红红的,很多人都看到,师父也有看到。我说怎么办?我这一只眼睛,独眼龙怎么念经呢?我一念经就昏沉的人,还有那么多字认不到,又读的那么快,我怎么读啊。没办法,还是去读。读了一会,我就觉得没办法读嘛,又昏沉,又那个,我就说我干脆过来念佛。结果过来没有佛号响,我就又过去念(经),这下就死心了。结果去念的时候,念到一百(页)。因为我老昏沉嘛,我又坐着念,我突然想起来师父那天批评我,演萌每次分享就昏沉。我赶快站起来,站起来就没有昏沉了。念到一百(页)了,我念的那个质量真的是差得不得了,假如是一百分,我可能最多几分,十分。很多字认不到,还跟不上,一只眼睛嘛,跟不上嘛,我拿只手捂住眼睛,结果到第一百页左右的时候,奇迹发生了,眼睛好了。感谢佛菩萨加持,感谢师父加持。
  因为我这段时间,他们说可以把师父念到跟前来。我就经常观想师父加持我,包括那天自发功的时候,他们说是什么附体,我就是,“师父加持我,师父加持我。”他们又说: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这么做很可怕的,让别人看到,别人都怕。嘿,我说怎么会怕呢?来行法的人,我说有众生要借我的身体都没关系,我可以完全奉献我的身体,我不怕。因为那个密宗的他们还要做假身体,来让众生从身体里面走,我说我们行法人这点都怕,还……。我就特别的感恩,像马悦菩萨、李玉云这样的菩萨,那么多的众生借她们的身体走。我觉得她们都没有说怕字或者是:我不干了我不干了……我就觉得,什么道场里面的情况,请各位新来的同修,不要怕。昨天晚上,今天早上,我也有自发功。因为这两天,师父开示了以后,没人阻止以后,我就觉得顺畅多了,我一痛苦,自发功以后就不痛了。其实,我不是贪图这个,我想也是在打通我的经脉,因为我经络特别的堵。然后,他们就问我,说:你是不是身体有众生?我说,不要念众生,我是自发功,是在打通经络。不要怕,在这里看到什么都不要怕,你的心地正了,正知正念了,什么都不会有关系的。因为这里你相信有师父在,有阿弥陀佛在,有那么多诸佛菩萨在,一点都不可怕的。就像那天我在那里自发功的时候,我不是脚很痛嘛,那个演雅师说,可能是堕胎婴灵,给我写了牌位怎么样的。后来我在那里自发功的时候,我就一边在忏悔嘛,她们说:你要记住忏悔。我就听到有一个声音在说,我就在给它忏悔说,我说我愿意承受你的一切报复,让你的一切苦难,让我来,都让我来接受,只要你赶快跟我一起念佛,求生西方极乐。我又听到一个女的,我不知道是我们哪个师兄在哭在说,还是?不知道什么,就说就在哭一个女子,说“好痛”。后来我为了证实,因为我也知道师父是不赞成这样做的,但是,后来我就到处去找,全场找。有人就问我你在干什么,我说看哪个师兄在哭,她很痛。找了两圈,那个师兄帮我一起去找了,没有发现这个问题,可能也许是过了,也许是可能是,唉我也不知是什么。
  今天呢,我就啰里啰嗦说了这么多。刚才我说了,我在西客堂我们精进闭关要求的时候,才会有这样强的心地,绝对不坐,那么昏沉,都不坐,不卧,不靠,不睡可以做到。所以我们护法怎么样要求你的时候,真的至心接受,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而且,你可能行这一次法,会增长很多次的功力,好,谢谢大家。
  师父:嗯,演萌每次都表现得很精彩啊,也很典型,因为她全部身心的投入。第一个啊,你比如说你吃东西,吃东西反映了你心底内在的一种放逸和懈怠,这种内在的放逸和懈怠,要求不严,导致你很多的问题。你为什么这么昏沉啊?这个是因为你潜在的那种放逸性和懈怠性。你有一个有求的心,求昏沉念佛,求昏沉念佛。说句实在话啊,大家都会表现出不同程度的身体的昏沉的状态,你心是不昏的,但身体一定会自发的现昏沉的现象。如果你有喜欢昏沉的心,它就会有极度的表现。再加上你的本性当中的一种内在的天然的放纵,像你根本不饿,你要吃方便面,吃一包不够还吃两包。就是说,断食要少欲知足,要断自己的食欲。那么你不想吃的时候都要去吃,就是说你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功课。这方面的功课没做好,你就不会圆满,你就不会究竟,不会深入。这是讲不好的方面啊。
  其次,你这一次表现,在昏沉当中的无挂碍心、无恐惧心和模范的遵守规则的心,这个心地非常好。大家鼓个掌,好吧。撞一下,人家拦一下还说:你少了我一样业,我没了成啊。她没有普通人的造作,认为我这样到处摸到处逛多难看啊,多有碍形象啊,她没有挂碍。这是非常难得,很多人会有这种挂碍心。“哎呀,多丢人啊,多难看啊,多出丑呢?”她没有这个挂碍心。为她的无挂碍心,大家喝个彩,非常难得!那么念佛如果能念到这个程度,如果再加上不染著昏沉,碰到昏沉的状态了就昏沉念佛,碰到清醒的状态就清醒念佛,是平等的,知道吧。那么众人喜欢清醒念佛,讨厌、回避这个昏沉念佛是不对的;那么你刻意喜欢昏沉念佛的感觉,也是不对的。刻意喜欢昏沉念佛的这种人,身体就会现极其明显的昏沉相,尤其是护法就不合适。当然,这个身体的昏沉相,它是自然的一种反应。你这次相当程度上做到了身心分离,但是,唯一不足的地方就在于你特别欢喜昏沉相,这也是分别心,这也是分别心,所以才会显出极度的昏沉的状态。我们在昏沉中念佛,这里又讲一个执和著的问题。很多人他执著于不昏沉,知道吧,那么你这儿呢,就在昏沉念佛当中,这里边的心态啊,就是说,还是要有一个克服昏沉的心,要执,执而不著。就是说昏沉来了,我知道昏沉来了,我要念,我要踏,我要喊,我要靠这个身体的活量、活力,能量的活跃的状态来消融这个昏沉,要靠佛号的活跃状态来消融昏沉。这份执的心要有,但著的心不要有。执的心是什么呢?我一定要做这种努力,但努力的结果怎么样,我不去管,我只管努力,不管结果,这就叫执而不著。啊,你说,昏沉念佛好,昏沉念佛妙,昏沉没关系,你就根本没有这个执的成分在里边,就变成不执不著,明白了吗?
  演萌:我想请问一下,原来我昏沉的时候,念佛的话,别人在后面都看不出我在昏沉,我身子都不会变的,这次呢我怎么身子,这样,脖子会这样(示范,脖子歪的)?
  师父:这个等下再说哦。那么我就讲,你对付昏沉微妙的心地里边要有一个努力的心,不是一个完全不努力的心。你现在呢是表现出一个完全不管它的一个心,就甚至完全不管它,你还有点鼓励它,随喜赞叹它的一个心,所以这个心地有一点偏了哦。
  在其次,你这次念佛出现极强的自发功的倾向。自发功是身心调解的极好的方法,尤其是心态完整的人。所以有的时候我就是骂你们这些人,为什么呢?像演萌这种老战士,你们都敢劝她去睡觉,劝她喝糖水,所以说你们的心都被狼吃了。一点责任心,一点担当心都没有,这护法非常要命啊。这个,对酒下菜碟,你也得看看人哪,我不是说她人有多高贵,因为她这个人发菩提心,有勇猛心,有严格要求自己的心,像这种发菩提心,发勇猛心,又严格要求自己的心的人,不会出偏差,知道吧。她们之所以那个,她是怕你出问题,明白了吗?是这样啊。
  还有一个,念佛的时候别怕出事,出事真是好事。有一天,有一个出现境界相的,在这个位置喊:杀人了,杀人了。还记得吧,那个人。其实来讲的话呢,出现境界,出现一个境界消一难,就消一个业障啊。如果护法及时的跟上,克服他的恐惧心,那么他其实是可以……。因为他本身有暴力倾向,然后有恐惧心度不掉。最后,我就给他讲一定要度掉自己的恐惧心,心地一定要柔软。其实来讲的话呢,你只要在旁边跟他讲柔软,平和心,及时地提醒一下,他就可以很快过关。最后呢,我很担心,最后出关的时候,这个人又出现了,他是这样的,往这边歪的(师歪着身体模仿)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”,我一看这劲头,他就处于一种非常强烈的情绪当中。这个时候如果他不是一心念佛号或者他认假为真的话,他会发生恐惧,就是魂飞破裂、胆战心惊那个效果会出来,严重的话会精神分裂,很严重的,所以一看他这种情况的时候,一定要提醒他。我马上给他写:柔软心,平和心,平常心念佛,不急不躁念佛,敛字诀等等这些词,提示的语言给他。结果他也不看,好像看不到一样,还是这样子。后来,我就把这个条子拿给我们的护法,让护法念给他听。我在念佛,我不能念给他听啊,我能念给他听,我就念就不写字啦。结果我们护法看看(护法做柔软状),我说我又不是给你看的,你给我柔软,平和什么呢?要念给他听。啊,他也不念。后来,我就直说:念给他听。他念,我就在旁边守着他。就这样,用这个平常的心,柔软的心来化解他那种急躁的,激烈的心地。后来为了安全起见,我就示意他们赶紧把门关上。他一发怒了,一发作,然后人就跑出去呀,跑哪去都不知道,知道吧。他这种情况,就是要给他化解掉。
  你的心底还是有刚硬的成分在里边啊,刚烈的成分在里边,要逐渐柔软自己的心地。尤其是这种发菩提心,发大心的人,是有护法帮忙的,出不了偏差,出不到哪儿去,知道吧。你像圆荣,圆荣发心发得很大。虽然有求之心比较重,会陷入很深的境界相。但是他没有大事,就给人的发心有关系。作为你来讲的话呢,这个身心的调解,它有一个自发调解的过程是必然的。像你说的每次的动作加程度,这是个必然的过程。这个过程我们的护法人员要有正确的理解,不要没见过世面,老是来阻挡人家。而且自发动功出现的时候,自发调理的时候,切忌野蛮地干预,这个时候你野蛮地干预,让人产生强烈的嗔恨心。她说得对,她说如果不是对师父有充分的信心,她绝对是要走人的,而且当场就会走人的。
  演萌:但是,我想了,我绝不出家。因为很多是出家师来干涉我,我绝不出家。因为我觉得出家,我的修行不到位的时候,我去做出这样不如法的事情的话,让行法者产生这样的嗔恨心的话,这样太给师父带来不好的一些那个……我当时就闪过这么的一个念头。
  师父:所以,你看那,她产生这个激烈的心地啊,激烈的这个意识对人的影响,受用非常厉害。所以当人出现自发调整的时候,护法人员一定不能野蛮地干预,野蛮地干预啊,这个后果是非常非常严重的。你看,这么好好的一个人,这么发心的一个人,最后,那个时候发出一个心:我绝不出家!你想想看这个果报重不重啊?太重了,知道吗?你让人生出这个心出来,果报特别特别严重,所以千万不要野蛮地去影响别人。一定要把行法人员,摆成老大,把自己摆成老末,当保姆,当护法,这个来爱护她,一定要是一个慈悲的心,柔软的心,爱护的心,坚决不能用一个命令的心,野蛮的阻止的心。这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,非常非常重要的。因为说句实在话,你过去的业障比较深重,身体的不平衡的状态也比较严重,所以你本身发心勇猛,又不退心,非常不错的。你看看,当她被迫破掉这些规矩的时候,她那个痛苦的表情,表明她对这个法则的恭敬认可的程度。但是,由于自己那一丁点的习性,像吃饭,就吃东西显示你这种习性。你从哪入手?就从吃零食吃东西这个地方控制自己,就能调柔自己的心性,然后你的行法就可以深入,是这样。那么这个自发的动,它可以达到一个对你身心的非常全面地、深入地、深刻地一个调整过程。就像你刚才讲往后倒的时候,你还会阿弥陀佛,有那个节奏,还会节奏带出来。所以呢,它这个调节过程是这样哦。那么你的深度昏沉就是这样来的,调节的过程就是这样来的。那么,我说勇猛精进一定不能劝退,一定不能劝人休息。你看看,她根本没有任何困意的人,可以睡下来睡几个小时。实际上来讲,这就是你念佛号的受用,这就是你的受用。你说你困不困呢?身体是困的,因为如果不困,躺着就不会睡着了,是困的是累的。但是,你的心力强大的时候,可以是不困的,也可以是不累的。刚才,演藏就表了很好的法。“噢--啊--”(示范:嗓子哑,说不出话)不能说话,说不出来。我说你调整一下心态,马上就可以说话了,就把那个给忘记了。实际上来讲心态是可以瞬间转换的,是可以转换的啊,这是心和身的关系。
  她刚才也去讲了护法。护法,一定要避免野蛮护法,一定要避免不负责任地护法,一定要避免不敢担当地、不敢承担地护法,一定要避免随便终止别人自发调理地护法,一定要避免那种动不动就把人叫去睡觉,这样一种护法。有情况,咱们这么多地方,让他们去念,带着几个人就念起来了,不是非得把人带回去睡觉啊,不是命令所有人去睡觉啊,特殊情况处理方法有很多,咱们又不是没有经历。就是说护法人员的心理都是相当的脆弱,相当相当的脆弱,一定要给正能量,不要给负能量,这一丁点负能量马上导致的结果就是这样。反过来讲,演萌给你表达了一个,一定要不坐不卧执行规则,你稍有违反哪,就是遗憾哪,不说终生的遗憾哪。演萌表了一个法,无限地恭敬,无限地执行,这个法则的法。但是你的习性,你的习气,内在的东西,有一个将计就计的一个成分,吃了就吃了,多吃点,反正这是助行,是不是?哎,还为众生,还度众生嘞。所以这些东西都反映我们将就自己,将就自己的一个心。如果你真正恭敬法则,连将就自己的心也能度掉的话,那就圆满了。然后,如果能够圆满到一定程度的时候,就柔软了。如果柔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平和了,就平和了。我们祝愿她圆满、柔软、平和。阿弥陀佛!
  演萌:师父,还有一点,我就觉得我自己感觉我现在比原来对师父和对法有恭敬心。我原来不懂得恭敬师父,我觉得我自己感觉现在我有一些,有这样的感受了。我在行法的中途,有一天……
  师父:讲话的时候别急,然后呢,就是平和地把它表达出来,有定性,不要一会皱眉头,一会又瞪眼睛,然后又动身体,心里很急躁的。话筒的位置摆好,很柔软地,很平和地去表达自己的心。这样的话大家也能听得清楚,你也能表达得不慌不忙。
  演萌:就像这次法会中途的时候,有一天,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有一个念头,我就在心里边想:怎么我们那么多弟子对师父和对法都不够恭敬!
  师父:你说的确实没有错,就是大家对法对师父并不真实地、真正地、真切地、深刻地恭敬,这是很多人不能得法的原因,你的感觉没有错。再其次,一定记住:不管受,只管念。你想想看啊,演萌如此坚定的人,都能生出感受绝不出家。然后,你看中间的感受,她的感受有多少,声泪俱下,声情并茂,是不是啊,你看看。所以如果你跟着感受走,是多么的可怜和可悲。一定不要分辨感受,分辨这个那个,知道吧。我们讲呢,看山是山,第一段;看山不是山,是第二段;第三段,看山还是山,但此山非彼山了。你现在呢,进入第二阶段,你对规则的理解非常深刻。但是你还没有安住在傻人傻念上,明白了没?
  演萌:我的缺点就是喜欢看别人的缺点。
  师父:你安住在傻人傻念上,就是说当下念,傻乎乎地念,就是一百分,不求另外的还有东西。
  演萌:所以我就喜欢昏沉念佛,我就不想其它的了。
  师父:还在喜欢昏沉念佛。
  演萌:不然老是很多妄想,昏沉念佛一点妄想都没有。
  师父:不想别的呢,是你系心一念,系心不乱,系念阿弥陀佛,就是不想,有想也是不想。还有一个呢,你不系心阿弥陀佛,昏沉当中,你有的时候也会打妄想,跟着习气走。
  演萌:我就一系心我人有时就不知走哪去了。
  师父:你昏沉念佛,你不是讲了,跑到这个地方,这个地方不错,躲在这,休息呀什么之类的,那都跟着习气跑了,知道吧。
  演萌:系心要不然就是入定去了,要不然就是自发功去了,反正我觉得一系心就不能清醒了。好是好,我就是觉得经常就要么自发功,要么就入定。
  师父:不要有这种心,喜欢昏沉念佛,知道吧。一定要应对现实的问题。你说你的缺点就是喜欢看大家的缺点,当你看别人缺点的时候,你跟自己做一个功课,我去赞叹别人的优点。
  演萌:好。
  师父:阿弥陀佛。
  演萌:师父,我那么昏沉啊,最后那一天晚上,我就老是,怎么师父还不来冲关嘛,师父还不来嘛,我那时候就觉得只有师父能解救我。第六个晚上,最后冲关的那天晚上,师父没有来嘛,我就觉得只有师父来了,我才能够解脱出来,我才能够(破)昏沉。然后呢,最后一个冲关的晚上,我就跑到地上去坐了。开始演青师,一直不让我去坐,我说我想坐。其实有人照顾我,我就越想去坐,没人照顾我,我还不去坐。后来,我一屁股就坐下去。结果呢,两分钟没有,一分多钟,“师父来了”,我蹭就起来了。后来演青师给我说的,她说,我一会瞅下师父,一会又瞅一下师父,一会又瞅一下师父,然后一会儿自己又开始昏沉了。我这是……
  师父:这也是有求之心啊,然后……
  演萌:为什么只想到师父来我就可以解脱?
  师父:这都是有求,这就是染著之心,有求之心,染著之心。师父来了重要,还是师父的法来了重要啊?
  演萌:这之前,这一段时间我已经不执著了师父的那个……
  师父:你要能把师父的法来了变得重要,那就好办了。你把师父的音声来了变得重要,就可以了,这个非常的重要。